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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疑心顿起

于小蕙看着那五张百元钞票痛苦得几乎叫出声来。她从未想过一下子能兑换到这么多钱为了安全她的皮包里从来不敢放太多的钱。她现在没有足够的钱来换这五百美元。

“是这样的福伦查先生我刚好缺这么多。”她急促地说其实她缺的当然不止这么多。“但是我……没带着足够的钱我只能先换三百美元。”

安东尼越发笑容满面了“不不于小姐请你千万别在意这点钱请尽管收下。这样也许我就有机会请你帮我一点小忙了。”

“可是我能帮你什么呢?”于小蕙睁大了眼睛。

安东尼快乐地说:“你知道我对这个城市很不熟悉如果你能花两个小时陪我在各处走一走照几张相那咱们就算两清了。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于小蕙的眼睛迅速而且深刻地在安东尼的脸上盘旋她觉得他是个相当好的伴儿。当她很快就盘算出即使发生最坏的情况也是可以接受的时候脸上便露出甜甜的微笑。“当然行了我很乐意。咱们现在就开始吗?”

“现在就开始。”安东尼不经意地把钱递到她的手里“请收下吧。”

一一

上午 10点15分

谭军生并没有去机场他离开招待所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了一所学校的名字。

此时在这所学校外面的停车场上停着一辆的面包车它的左边是一辆宽大的考斯特车右边是一辆装满货的130卡车车后就是学校的后墙过往的行人很难注意这辆不起眼的小面包车。

杨怀轩低低地坐在车里透过茶玻璃注视着车外。

斜靠在司机座上的是一个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她有时象个公司职员有时象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这些都要依需要而定。她今天则象个闯荡多年的女司机。一件黑的低开领全棉针织衫紧裹在她的身上把两个滚圆的纤毫毕现地显露出来。下面则是一条肥大的牛仔宽大的牛皮带上挂着一串哗哗作响的钥匙。一副大墨镜遮住她大半个脸。

杨怀轩从认识她以来从未见她妆扮过重样的职业身份。他想假如她不干特工没准还真是个好演员呢装什么像什么。

路的对面是一排百货摊几个小贩在招揽着顾客。杨怀轩估计她会在其中安排一个自己人但他看不出会是谁。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路口随即又开走只把乘客留在路边。杨怀轩立刻认了出来是谭军生。

谭军生看看周围然后沿着围墙向停车场走来。杨怀轩离开座位挪到车门口。他看到谭军生走过来立刻推开车门。谭军生一步跨上车来随手关上车门。

他看着杨怀轩露出了笑容举手和他对击一掌问他:“老杨你好吗?”

“一切正常。”杨怀轩也是满脸笑容。

他们并排坐下。谭军生问:“这里没问题吧?”

“没问题”他向前面扬扬下巴“她都检查过。”这时女司机正回头看着他们。杨怀轩向她点点头她便打开收音机放大音量还拿了一付耳机套在头上仍旧斜靠在座位上。

谭军生看着她笑了笑转脸对杨怀轩说:“我是陪三个外国人到这里来的是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派来的他们是来追踪一个叫安东尼•;福伦查的外国人和你的任务没有关系。”他收起了笑容“好吧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吧。”

杨怀轩笑着说:“我有可能去一趟香港然后悄悄地去台湾。只是有可能。”

一一

上午 11点20分

童振远的心情很忧虑疑虑象山一样压着他。离开乔治等人回到家里这种心情仍未改变。他感觉乔治等人似乎并不能给他太大的帮助。

童振远把皮包放在窗前的矮柜上。胡已把房间收拾好了桌椅杯盘擦得晶亮闪光。他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一封电报。他捡起来看看是北京来的。他撕开封皮出电报纸上面写着:“今晚飞抵吻你佩。”

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她这个人真是没治了总是这样。他不知道邮电局里收发电报的人会作何感想幸亏省厅这边没人拆他的电报。他仔细看看封皮确实没人拆。

他坐在椅子里用电报纸轻轻地搔着下巴脑子里反复思索着谁在帮着安东尼•;福伦查谁是他的线?是省公安厅的还是市公安局的?这个线处在什么位置呢?是某个局长还是某个小勤杂工?

想到芝加哥的黑手竟然把手伸到他的领地里这既叫他吃惊更叫他心情烦燥。

来到这里已有一年了但对美国警察总署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总部发来的电传中所提到的事他至今还不掌握什么情况。那里面的一句话又浮上了他的心头。意思是说福伦查家族确有把握在某个目前尚不清楚的事情上获得成功。

他感觉这句话里实际上就包括了这么一层意思他们能在这里得到有力的帮助或者说他们有一个十分可靠的线能保证他们达到某个目的。

他起身向墙角走去那里有一个不太显眼的壁橱。他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一只钢制的保险柜。他从衣口袋里掏出另外一把钥匙插进锁眼里拧了一圈然后转动密码盘他听到一声很轻微的咔哒声便把钥匙又转了一圈然后握住把手准备拉开柜门。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小规矩。他蹲下去仔细地去看柜门的下边。暗栗的油漆使那根被心粘上去的头发很难看出来但他还是看见了。他象遭到猛击一样全身一震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根头发的一半粘在门框上而另一半却被夹在门缝里。他清楚地记得他上次关保险柜门时曾小心地把头发顺到门的外面。它不应该被夹住。

童振远愕然想到这就是说有人开过这个保险柜了!

童振远站起来猛地拉开保险柜的钢门。保险柜的上面是一个带密码锁的钢制的小屉下面是两层搁板。分别放着一些档案、绝密文件和重要的记录。就他目前所面临的任务来说下面的东西不是太重要重要的都在上面的小屉里其中包括那份由国际刑警总部转来的电传。除非到国际刑警总部去查存底这一份是国唯一的一份。

他没有在小屉上布置暗记所以无法确定这个小屉是否被人动过。他打开锁轻轻地拉开屉同时努力回忆他上次锁屉时里面摆放的样子。他小心地一份一份地挪开文件寻找可疑的痕迹。没有他又检查了每份文件的中间看有没有无意中掉落进去的东西。也没有。随后他又拔出钥匙用放大镜仔细察看锁眼里的沟槽。同样没有发现异样的粉末或细小的铜屑锁眼里十分干净。现在他只能认为这个小屉没有被人动过。

但是他立刻得出一个结论在公安系统有暗探这一点是肯定无疑的了。

他拿起那份右上角被标为绿表示接收到这份电传的警察部门必须引起的电传重新读了一遍。随后又按原样放了回去。锁上屉之前他在第一份文件的下面放了一片微小的纸屑任何轻微的掀动都会使纸屑移动地方。他锁好保险柜和外面的壁橱门然后坐到沙发上开始仔细考虑这件事。

昨天上午他曾经开过保险箱并象往常那样做好暗记。如果有人动过他的保险箱只能是在昨天中午以后。昨天下午他为乔治•;伯拉尼根等人安排住处并一一检查落实。晚上在公安厅里开会直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家。今天则是早上五点钟离开的去机场接乔治等人直到现在才回来。这中间只有昨天下午到夜里十一点和今天上午是空档。

但是今天上午胡在这里打扫卫生而知道他早上五点去机场的只有极少几个人。那么最大的可能是昨天下午到夜里十一点之间这段时间里有人潜入他的家里撬开了他的保险箱。

童振远进一步想这个人撬开了他的保险箱似乎未能打开里面的暗门。为什么?暗门要比外面的门更容易打开。看来不是打不开而是来不及或者是什么意外的情况把他吓走了。可能是因为胡回来了或者是因为自己回来了因为作案更可能是在夜里进行的。

那么作案的人至少是两个其中有一个在望风并且认识他或者胡。认识我?这个想法使童振远吓了一跳那个暗探就在自己的身边吗?认识我甚至和我很熟?童振远闭上眼睛开始考虑他认识的每一个人。

但他一时难以确定谁更可疑。老实说童振远疑心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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