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人间艳福
却说耕生得了太平县实缺的知县,一任做了好几年,自是告老罢任回家,绝口不言朝事。因以家内后面隙地,唤了许多工匠造了书房,并添造些屋宇,又堆石为山,引水为池,遍栽花木。新造好的房子,便将了缘迁入。是夜就不到云英房内,连忙搀了缘上一床。了缘忙把衣服脱一去,现出那香喷喷暖烘烘这件宝贝来,急急凑近抱住。二人亲了几个嘴,耕生伸手去摸那一阴一户,潺一潺的流一出许多水来。耕生把了缘推倒,提了那七寸长二寸粗的那一话,插了入去。了缘哼了一声,似乎塞得满满的,身一子已是酥一麻了。耕生一一抽一一项,足足顶了百十多顶,复一抽一出来,在一牝一户门口一拽一拽。了缘闭着眼,只管哼哼叫心肝,下面那一逼一口的一婬一水,犹如闸子开闸,水直流了出来。耕生又复狂一抽一数百,仍然伏一在他身上,口对口亲了几个嘴。了缘道:乖一肉,你吃住我的舌头,两手拈住我的两个一乳一头,下面将龟一头顶一住我的花一心,再用力一抽一送,我便受用死了,死了不怨你。耕生依然含了舌头,拈了一乳一头,那一话且顶且一抽一在花一心上,千一揉一万擦,弄得了缘心肝亲肉大声的叫,也不管外面有人无人,再向床上一看,那一婬一水已透湿了褥子,似撒了尿一般。两个相抱,一直睡至天明,慢慢的方才起身。
忽侍儿来说,门上有一个曾士闲来拜。耕生命开了中门迎入。二人各道别情。忽外面人声鼎沸,士闲道:小妾至矣。只见跟了童仆使女一二十人,以及箱自各物累累。耕生骇然道:岂非吾兄欲乔迁至敝处么?士闲道:不是,小弟一性一好男风,不一爱一女子,因为女子乃是世上不洁净之物,且从前冒犯足下,至今抱悔无地,与其使小妾在舍孤凄独宿,不如早送些于足下,备执箕巾,反是两全其美。耕生道:仁兄主意既定,小弟亦不能有负盛意。只是老兄不妨在舍下多住几日,再行回去不迟。士闲道:只怕不能从命了,舟子已在江干侍候,今夜就要告别。耕生又道:今夫人在内,可要一别否?士闲摇首说不必,便浩然而去。
耕生回身入房,与王氏相见。别了一二年,少不得叙谈别后之衷曲。只因王氏年纪更大,虽是后来,反做了第二位的夫人。云英为第一位夫人,不必多说了。
光一阴一迅速,不觉又到了八月中秋之期。三位夫人打扮得有如天仙一般,美不可言。下旁又跟了美婢一二十个,一齐同到园中赴宴赏月。耕生把盏在手中笑道:今晚这般明月,不如与三位夫人就在亭台之内,做一个鸳鸯大会,一同取乐,未知可否?王氏带了八分酒意,斜视耕生,便靠在耕生身上道:好倒好,只是不成意思儿。了缘道:你我总是一体,又有何妨!因此就在亭台之上,铺设长枕大被,作了一个鸳鸯大会。急忙的除去钗环衣服,那六条玉一臂粉身,好似嫩藕一般。耕生笑吟吟的睡在中间,那一根七寸长又肥又大的那一话,昂然直竖,分不开五六只尖尖玉手争来捧弄。先令王氏仰面睡下,连忙跨上了他身,那一话直抵花一心。那王氏口内咿咿哑哑,只是叫道快活。耕生一手伸去摸了缘的一牝一户,又把头颈倒在一边,与云英亲嘴。云英同了缘两个,各人推起王氏一只雪白的腿,等耕生一连一抽一了一千多一抽一。了缘被耕生指头抠进一阴一门,不觉一婬一水流一出,就把王氏掀了,拉住了缘。了缘此刻欲一火如焚,虽尽一根顶入,只不能止痒。急忙翻身抱了耕生,把那一话套入一牝一户,用力自己来擦。王氏指住了缘笑道:好不识羞,方才笑人,为何此刻自己又是一般。了缘也不回言,只是狠命的一套一套,不管捣坏了花一心。耕生似乎一精一力已足,就翻起身来,一顿大一抽一,一抽一到了一千四五百,一精一液一泄,那一话就如醉翁,东歪西倒,不能坚一硬。耕生笑向云英道:不能与夫人对里,如何?云英道:硬的既无,软的亦可以用得。耕生连忙仰卧,云英也似了缘,伏一在耕生身上,说道:你的这个物件虽软,我能设法插一入去。乃把耕生那一话用手塞一入,套一上之后,不能大一抽一,只可在上面挨弄。耕生道:如何了云英道:郎君这一件妙物,真真有趣。硬时花一心顶得快活,软时则擦得一牝一户内两旁痒酥一酥的快活。耕生道:亏得有此救卿的急火,不然岂不煞得不了!云英也不回言,只管在上面挨擦。不多一时,也都住了。四个人遂拥抱而卧。自是在家朝朝快活,夜夜合一欢,一言不尽。
忽一日,周大一娘一因病去世。耕生、云英为之营丧举哀七七四十九日,每七均僧道来开坛念经,拣了一个吉日,就安葬好了。情娥伏侍大一娘一如亲生女儿一般。云英道:妾与君结好百年,皆情娥妹妹之力,况妾之所以能保全节一操一者,皆由情娥妹玉成之力,若无情娥妹,则家母孤苦伶仃,妾亦不能安心也。耕生道:夫人不必说,我也要安排此事的,向之不做者,恐令堂无人向侍奉,故而迁延至今。现在当把他收为第四位夫人。云英道:妾当往后面收拾新房,为君花烛之用。言完,去后面布置一切。到了夜晚,耕生就在情娥房一中住了。云雨之时,耕生摸了情娥的肚皮,凸起来了。耕生不觉惊异道:不知有几个月了?情娥道:有四五个月了。原来情娥虽末到程家里,仍是时常相见,前四五月间,情娥月一经甫净,耕生到那里,曾与之交一合,已不知有了身孕,因周大一娘一病,耕生虽时常过来问病,也没得空儿做这些勾当,故耕生此时心喜异常。又见腹大而圆,不觉欲一火已动,连忙把那一话插了入去,又一爱一惜情娥的肚肉之物,就把两手在床上,把自己身一子撑起,往来一抽一送。情娥是有孕的人,很觉有点吃力,气吁吁的乱喘。耕生随也丢一了。后来情娥临盆,竟生了一个儿子。云英生了一男一女,王氏生了一女,了缘生了一男。几个儿子后来俱作了官。
正是:
云雨巫山梦,朝朝暮暮连
儿孙皆富贵,福寿喜缠一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