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面定婚约
且说云英年虽十五,一性一情尚是贞静,第于花之晨,月之夕,则若有所思,其意盖欲得一有才有貌的男儿,以作终身之配。忽一一夜,听得隔壁房一中似有两人脚步声响,心下想道:我母向来一人独宿,何来怪异如此?停了一回,又听得帐钩摇动之音。及侧耳细听,微闻笑语吟吟。又见隔壁程家使女落花时常过来,总是附耳低声,心下不觉狐疑。
是夜,把房门虚掩。合衣假睡。等至更余,果然后门开响。云英即便悄悄潜身出了房门,穿过前面,向隔壁房一中窥看。只见榻上有一年少书生,与母亲相抱在一处,便把身一子闪于一旁,细看那生生得十分眉清目秀,极其美貌。暗自思道:当时听得人说程生相貌不凡,想必是此人不疑。又见二人脱一衣解衫,那生腰间现出一件一毛一松松、头粗根细、约有六七寸长的东西来。云英见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上几步,却又立住了脚,回头看时,只见母亲伸出玉手,捏一摸那一件东西,看一回,弄一回,笑一回。捏了半个时辰,便仰睡在床上,把两足向上竖一起,那生就把那七寸长的东西,向母亲小一便的地方弄了入去,一浪一浪一抽一抽一。母亲也把下一身摇摇摆摆,两下不住的凑合。云英心想:羞人答答,亏我母亲做了出来!正看得出神之时。不觉自己一阵热一烘一烘的,从那小一便的地方流了出来,弄得裤子湿得如同小解的一般。伸了手去一摸,却是湿浓浓的一婬一水直冒。失笑道:为何这件东西也会作起怪来?又见他母亲用手扳了少年的屁一股尚在一浪一抽一,口内只叫心肝的连连不绝。正是看得有兴,忽闻后面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情娥也来偷看。云英回身就走,叫了情娥到自己房内,问起原由。情娥一一的告诉,因笑道:这事皆由落花做成,似如此的一个粉一白儿画皮郎君,年纪又小,文才又高,不要说大一娘一心喜,就是我也觉十分的一爱一他。只大姑一娘一四岁,理应该招赘入来,与姑一娘一作配,这才叫一双两好。怎么大一娘一只顾自己快活!云英带笑骂了一句小一婬一妇就靠在床上低头不言,似觉小肚子下有一些酸一痒,就倒在床土,合衣而卧。
次日耕生起来,回到自家房一中去睡。又过了几日,有一天钱有因事出外,落花捧了茶进房,见耕生合衣睡在床上,看他的面目,白里又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去摸那一话,其硬如铁。落花欲一火如焚,忍耐不住,连忙脱了自己小衣,又同耕生卸了裤子,倒伏一在他的身上,把一牝一户套在那一话之上,连连的研擦。耕生醒来,睁眼一看,笑道:饭也没吃,就作这一件事!说完,就用两手抱了落花的屁一股,任那落花研擦。正在弄得快活,恰好隔壁大一娘一打发一情娥送东西过来,见他二人如此,乃笑道:其好嘎。耕生听得有人说话,掉头一看,见是情娥,遂即一抽一身起来。情娥道:家母叫奴送东西与相公的。耕生笑把房门关上,再三求一欢。情娥笑道:相公尊重些,这个怎么使得!口虽如此说,身一子已爬上一床睡倒了。耕生忙把情娥小衣脱了,推起两脚,将那一话在一牝一户上门口一顶,就顶入一寸有多。你道为何如此容易?只因情娥早先在外,看得欲一火正发,已有一婬一水流一出,加之耕生刚同落花玩一弄,那一话又是湿溶溶的,所以入去自然容易。及再顶入寸余,情娥乃皱眉叫痛。玉一茎一将入及境,情娥不禁宛转悲啼。直至一抽一弄半时,才能承受。既而事已,耕生问及云英,情娥便告夜来偷看之一切的情形,似乎他也动情。耕生听了,便即哀求道:小生所以结好于大一娘一者,原为云英。尚望小一娘一子好好把我的心事替一我诉于云英,好事若成,永世不忘小一娘一子之大德。情娥笑道:乘间必为郎君挑引,设或西厢待月,切莫忘我红一娘一也。言罢,起身回去,回复大一娘一,便走入绣房。见云英乃低低笑道:今早大一娘一叫我送人参汤于程相公,那生开口便问姑一娘一生得如何,又说要与大一娘一求八字,然后央人作月老。你想那生痴也不痴。云英喝了一声说道:贱丫头,只管晓晓的说他则甚?恰好大一娘一走了入来,问起原由,便笑道:程郎其痴生也,我儿不必发怒。云英也就默然不言。自是,大一娘一也不避那云英。与耕生时相来往。
忽一日,大一娘一正在午睡,耕生乘此空儿,私入云英房内。云英一见,满面发赤。耕生深作一揖道:小生渴慕芳容,不止一日,今得幸逢小一姐,足慰平生。云英正色道:君乃读书人,必定知道理,今非亲非故,入人闺阁,出言轻佻,岂正人君子之所为!急得耕生连忙跪下道:望求姐姐怜惜,即生即死,必当感激。云英向耕生面上一啐,走避一旁。耕生讨了一场无味,只得走了回来。自是之后,不觉神魂飘荡,已入相思。
忽一日,僵卧在床,情娥走入来。耕生即向情娥道:为我致意大一娘一,偶因身一子不快,不能过去相会,望祈恕我之罪。情娥道:大一娘一特使妾来问候,并有心上人信一封。耕生接来念道:日前辱临,深荷垂青,其所以严词拒绝,非寡情也。诚以人之多言,殊为可畏,事宜机密,出入宜慎。倘春一光一泄,不独郎君名誉有碍,即妾亦玷闺门,永无容身之地矣。近闻忧抱采薪,实由于妾,扪心生痛,修函特约。务即于今夕驾至敝园,面订白首之盟。余容面叙,此候痊安。
耕生看完,喜之欲狂,其病恍然若失。复向情娥致谢道:日前姑一娘一拒绝,使我心灰,数日以来,竟染重病,以为今生不能如愿。今见芳函,有如去病仙丹,足见一娘一子玉成之力。情娥道:他的口儿虽硬,心中实在一爱一你。故有此信,你快快的写一个回信罢。生道:一娘一子好在不是外人,即烦一娘一子如瓶之口,归去与姑一娘一言,小生今夜定当如命,决不有误也。情娥临去又言道:须待二更之后,待大一娘一睡了,我定接你入内,但是他年才十五,真乃含苞末发,须要十分怜惜,不可同前日对我那宗手段,使我痛了好几天。耕生点首含笑。正预备今夜赴约,忽有友人来约去办一件要事,次日方回,竟失了云英之约。
情娥走来,再三埋怨道:相公说话如此失了信用,害人等了一一夜。耕生道:此非小生之罪,因有朋友相约,以致失信。但不知今日可能相会否?情娥道:他恨你正深,此刻不能启口。耕生便搂一抱于他求一欢,情娥半推半就,仍然凑合起来。云雨之时,不似前番之紧,耕生大肆狂一抽一,弄了一会,方才罢止。耕生求情娥代为谢罪,并约以后会之期。情娥道:俟有佳音,即为相告。但有一件,可以略解暂时之渴病,未知相公肯照行否?。耕生道:为姑一娘一即作牛马,我也是心愿的,便求指示。情娥道:目下天时正热,他必要洗浴,先是大一娘一,次及姑一娘一。到姑一娘一浴时,我来约你过去,看他一个饱。似此可以行否?耕生道:若得如此,感激不小。
俄而红日西下,玉兔东升。听情娥咳了一句,即便挨身而入。此时大一娘一浴罢,自到房一中去了。耕生伏住窗口偷看。只见满盆的清水,那一个云英先把衣服脱一下,现出那雪白的肩,好似白玉的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滑滑的如莲蓬的两个一乳一头,猩红可一爱一。又看他把小衣卸下,但见一个小小的肚一脐,那肚一脐之下,两一腿之间,全无一根一毛一影。白白肥肥的隆一起,生得雪白,当中现出一红鲜鲜的缝儿,上露出一半。走至浴盆时,只见那两块的粉一白肉,交互而动。既而浴罢,看他玉一体轻酥,好似雪梨花带着了雨,那雪白两足,好似玉笋初萌,虽有画工,也描不出来。耕生他在外看了一个饱,不觉那一话硬了起来,恨不得走了入去,把他抱住,又恐冒昧误事,乃悄悄回到自己家内,叹一口气道:昨夜不是朋友来约,岂不是已与玉人相亲了,真是好事多磨,却非假言。
却说周大一娘一因卧房与女儿贴近,嫌其不能畅快取乐,故先把衾枕铺在花园之内,备下菜品果肴美酒。只见月影已斜,耕生预先得了情娥之言,此刻乃如约而至。就在西轩摆酒。人饮至半酣。大一娘一便走了过来,同耕生并肩而坐,一面饮酒,一面抚一摸。调到情浓之时,就在椅子上面脱了小衣,耕生便把周大一娘一两足拿至腰际,把一牝一户对准那一话,立在地下一抽一弄起来。情娥拿酒刚欲入内,只听椅子乱响,抬头一看,只见他两个人正在那里云雨。闹得十分高兴之时,情娥回身说与云英道:姑一娘一快去看一看。云英道:不要脸的东西,这样勾当,看他做甚么。口中虽如此说,却被情娥一把拖到西轩。抬头一望,只见大一娘一两足交互搁在耕生背腰之上,小肚子下面一婬一水淌流,但听卿卿之一声。云英望了一眼,回身就走,只是情娥十分难舍,伏一在壁间,半日不动。忽然移步叫一句道:要热酒么?大一娘一忽听了有人叫唤,忙把耕生抱起说:我的心肝嘎,天色已晚了,且停一会,留在被内去顽罢。各自洗浴,相抱上一床,乘了酒意,少不得又是一场云雨,曲尽绸缪。至夜半之时方收。
耕生道: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允否?大一娘一道: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耕生道:你的令媛,我欲求配婚姻,不知意下如何?大一娘一道:我也久有此心,其所以不敢启口者,诚恐低门小户,仰攀不起。今蒙见一爱一,这头婚姻,一准依你。耕生大喜,随又紧紧相抱,又云雨了一次。
不知以后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