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倩怡诡谲地勾起嘴角。“阿介这下你可相信了吧?”
“你们下去!”
江介皱紧眉头她意图对自己最好的人不利他找不出她的动机!
“阿介你还认不清她的真面目吗?为什么还是不肯面对!像她这么心肠歹毒的女人留在你的身边你晚上睡觉不会觉得发一毛一吗?”
沈倩怡危言耸听地控诉。
江介烦躁地挑一起眉盯住沈倩怡的邪眸炽烈。
“你是不是要说她下一个要杀的人会是我?!”
“阿介不得不防啊!沈箬心这个女人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您又不是没有领教过?如今她已经得到你的信任了只要你有个闪失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继承江家大部分财产!”
沈倩怡又旧事重提试图引起江介的疑心。
“够了!你给我出去!”江介暴躁地轰人。
她会为了自己的安危不顾生命危险赶去云南如今要他相信她将会对自己下黑手怎么可能?!
“阿介?”
“滚!”
江介怒目相向沈倩怡知道怕了缩着脑袋只能离开走时向陈姨打了个暗眼。
“陈姨你也下去。”
“是。”
书房只剩下他一人书房又恢复寂静江介的拳头捏紧又松开——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他该去调查她吗?
但是结果……会不会令他失望被她们言中——
外表柔一弱不堪的她会是一个十恶不赦、虚伪专营的恶毒女人?
★★★
箬心已经一个星期没见过他了甚至没有一通电话。
他像在地球上消失。
一星期!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用来折磨箬心!
江介的不闻不问让敏一感的她再度陷入傍徨……她最怕的就是有一天他会突然冷淡自己。
这一个星期一内一她焦虑不安总是下意识地等待电话铃声响起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江介会禁止她去病房看望公公又对他拒之千里。
“喂比特吗?阿介在吗?”箬心忍不住相思打通了办公室的电话。
“少爷啊?”电话筒那端得声音明显迟疑了好几秒然后才回答“他……在。”
“他有吃午饭了吗?”
“还没……”
“哦我做了便当他没吃过我就送来。”箬心心细地说语调里漾淌着小妻子的温柔。
“啊?少一奶一奶一您要过来?”邱比特吃惊地突然大叫。
“比特怎么了不方便吗?”
“喔……没、没有……只是少爷在和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会谈。”
“哦是这样。没关系的我把便当放下就走不会打扰他谈生意的。”
“这样?那……那我通知少爷。”
箬心放下电话就兴冲冲地跑去厨房加热她煮好的便当压根没把比特的吞吞吐吐放在心上。
★★★
公司的总裁室外空空荡荡连个人影也没有。
箬心提着便当盒走在空旷冷清的楼道上。
也许都去吃饭了箬心暗暗想晃眼间已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前。
箬心小心翼翼地叩了叩门里头没有反应。
他可能再忙吧?她想。
在门外等了五分钟之久正想再敲门时门突然被打开:“你找谁啊?”
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前来应门勾人的杏眼不友善地上下盯量箬心。
箬心僵在门口没料到会是一个陌生女子来开门。
在江介的办公室里!
“喂你说话啊!到底找谁啊?”女子用不耐烦的口气吼着。
“我找……江介。”
她战战兢兢像是不是时候来到的搅局者。
女子在听到江介的名字后瞪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回过头叫道:“江总有女人找你。”
声音很甜跟和箬心说话时完全不同。
过了一会儿江介才从办公室出来同样也是衣衫不整。衬衫领口大敞开领带歪斜地系着露出一大块健美的一胸一肌。
看到箬心江介挑一起眉。“你先进去。”他转头跟开门的女子道。
女子瞥了箬心一眼后不太情愿地进房。
“你来做什么?”江介走到门口双臂抱一胸一倚在门框上没有请她进门的打算也毫无解释为什么他的办公室里会有陌生女人的意思。
“我……”好不容易见到了他一时间她竟然说不出话来。
等了一会儿江介不耐烦。“没事别来找我!”旋即拉住门把要关上门。
“我是来给你送便当的!”情急之中箬心反应过来。
江介微愣:“我吃过了你拿回去。”
说完他又要关门
箬心忙伸出手挡住阖上的大门。“你反悔了吗?”
冲口而出的话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为什么问?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呢?
江介愣了一下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面对他严厉的反问箬心定定地望住他没底气地嗫嚅:“你后悔对我说过不会厌烦我的话了吗?”
江介怔住型眉微折眼底掠过莫测高深的眸光:“我没那么说过。”半晌他冷冷地道。
见他不高兴箬心心慌意乱地解释:“因为你好久没回家了……所以我……”
“我最近很忙。”
“江总你快进来嘛!”女子甜腻的催促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很忙……是吗……
“你今晚会回家睡吗……”说出这句话箬心只感觉自己是卑躬屈膝的。
“再说吧。”他冷淡极了不愿多说的模样伤到了箬心的心。
“我……对不起。”她无措地轻轻道歉。
“还有事?”江介青着脸目光移向她抵在门上的双手。
箬心缩回手。
“没事了……”
“以后别擅自找到公司里我不喜欢被女人查岗。”
他当着她的面用力关上门。
“砰”地一声巨响阻隔了她与他的距离箬心孱弱的身一子蓦然一阵轻一颤。
他怎么了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为什么一一夜之间又变回冷酷无情的样子?
箬心在门口站了一分钟才有办法移动双脚慢慢转身走开……泪水已然流满双颊……是如何搭电梯下楼如何离开大厦怎么走到大街上的……她全无知觉。
直到天一色一渐渐昏暗的时候箬心抱着疼痛的心口和胃部怯弱地蹲在街角边蜷缩成一一团一棉花球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猫既孤单又无助。
婆婆讨厌她公公又昏迷不醒他是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力量现在却也变得充满距离感。
他办公室里藏女人而且还当她的面不加掩饰。
他们甜蜜的誓言还说过不到一个月她的新鲜感就已经褪却完了?他对她不再有兴趣又不要她了?
箬心没有头绪地胡思乱想扯着到腰的长发混乱、痛苦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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