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儿盯着她回开的眼睛像在研究什么。
“你想问我什么?”
他语调平稳教人听不出他心底的意思。
她垂下头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被子上的图腾眼神却没有焦距。
“介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坏女人?”
终于她鼓起勇气将她一直深藏在心里的话问出口。
他微微眯起眼然后别开眼。
“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没有解释更没有回答他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保持沉默。
箬心垂下眼锁紧眉头。
“介回答我好吗?”
箬心不再选择逃避既然已经问出了口她就想知道答案。
“没有什么好回答的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对我而言不重要。”
他的口气依然冷漠箬心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是对我而言很重要。”
她温柔的口气坚定得异常美丽的大眼里流淌着落寞的孤寂。
“阿介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戏可是我已入戏太深……”
江介看着她含情的美一目嘴角居然不自觉地轻微一抽一搐。
可恶他竟允许自己深陷其中!
“介……”
箬心轻柔地唤了他一声。
“谁知道你到底有几场戏在演抑或你场场都太过入戏了也不一定!”
江介突然火气十足地冲箬心发脾气。
箬心愣住。
“介……我不太明白……”
“你还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嘴里说着貌似很痴心的话背地里她还不是对别的男人私相授受?
一想这个他就特别窝火。
“我……”
箬心欲言又止她突然回想起江介的话似乎有些领悟。
可是他会在乎这个吗?
“其实……其实我从来没有其他男人我和你那次……”她深吸了口气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江介皱进眉头等待她的下文。
“那次是我的第一次!”
终于她抛去羞怯向他坦白。
江介的眼睛刹那间直了。
“什么?不可能!”
她明明没有落红!
“我没骗你!是我一妈一生前告诉我的我小时候骑自行车摔倒过处一女膜那时候就破裂了还有病历为证的。”
说着她就要跑去拿病历。
江介拉住她的胳膊。
“你说得都是真的?”
“是!我敢对天发誓!”箬心认真地看住他。
江介的唇角微微一抽一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她涨红的小一脸。
“所以你跟我的时候……是处一女?”
箬心看着他重重地点下头。
“嗯!”
一时间他竟感觉到一内一心的狂喜和通体的舒畅。
但面子上他仍旧若无其事。
“虽然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到了六个月合约期满我就会自动离开。但我既然名义上是你的妻子我就不会做出令你蒙羞的事。”箬心低下头默默地说。
“就算契约到期你也只能属于我!”他霸道地纠正。
她提到了那张契约他感觉到的竟不再是解脱的快一感而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惆怅……
箬心回望他的眸漂亮的大眼睛露出疑虑之一色一。
“你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允许有第二个男人碰你!”
他强势地再次申明对她的所有权。
箬心懂了——
他只不过是不愿意将自己用剩丢弃的“东西”让别人捡了去。
“你担心的只是这个吗?”箬心空洞的大眼露出苦涩的笑意。“我嫁给你就不预备再嫁第二个男人所以你大可以不必担心你男一性一的尊严会受到挑战。”
她说得很平静静得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他太不了解她了他以为这辈子她还会再改嫁他人?
自打初识他的那天起她就认定了他是他一直不要她。
而签下契约的那一刻她已然决定放弃自己的人生去成就他的自一由。
江介深深睨住她柔一弱又倔强的小一脸——
为什么当他看到她颓败认命的神情他的一胸一口也会莫名其妙跟着发闷?
“我先去洗个澡。”他突然道。
“在这?”
箬心惊讶地瞪大眼虽然她还没怎么洗就被他硬生生地闯入带走洗澡水几乎还是干净的可同他一共一用一个浴缸的水洗澡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以前他不是总嫌她吗?印象中他连她房间的卫生间都没进过。
“那又怎样?”
江介若无其事地解一开裹一住下/身的浴巾走进浴一室。
箬心别开脸不敢看他健硕的躯干。
回想起适才自己的“放得开”她脸上一热裹一着被单走到梳妆台前才发现自己的脸像一颗红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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